5.死里逃生(4/4)

尔科重新向艾斯复述了白胡嘱托怀迪贝的话语，他看着艾斯不敢置信的样，满脸平静，“艾斯，大吧，抓一切时间，成为比肩四皇的力量，才能守护你所想守护的。”

艾斯是这样，尔科自己是这样，比斯塔是这样，以藏他们更是这样。但凡他们有一个人足够，能够在老爹过世后立即扛起白胡海贼团的重担，能与凯多对峙，就不至于要让伊莲娜舍弃过去、远离莫比迪克，才能换来一时安宁。

他们都活在老爹的羽翼安逸太久了，不曾搏击风浪的鹰，永远都只是。

所以同为当年的实习生，小尔科好几岁的香克斯早在几年前就成为了与老爹比肩的四皇，是一船之，在新世界说一不二；而尔科自己呢？永远只是一番队队，护不住弟弟，救不了老爹，在失去庇护后连伊莲娜都护不住。如果换作是香克斯，哪怕白胡死了，凯多也不敢动伊莲娜——除非他想和同为四皇的香克斯开战。

艾斯的睛中终于有了熊熊的斗志燃起，愧疚与自责在他心中化作燃料，烧起了簇簇永不熄灭的心火。

这一夜，没有人能安然睡。

白胡的葬礼乎意料的平静，伊莲娜站在墓碑前，看着染着血迹的残破披风，看着丛云切，听着尔科宣布白胡的遗托，听着所有人改叫她“伊莲娜”。

一如往日优雅从容的伊莲娜夫人始终舍不得将目光离开白胡的墓碑，今日之后，至少三年，她再也不能踏足这里；无论是谁说话，都不能让她移开片刻目光。

尔科不能，比斯塔不能，以藏不能………香克斯不能，贝克曼不能，就连本乡对她健康的嘱托和莱姆琼斯那像极了纽盖特的灿烂金发也不行。

只有艾斯。

当艾斯上前，尔科说艾斯将暂时保持“死人”的份，暂时离船去增力量，以图来日讨伐奇时———

伊莲娜转过来，背对着白胡的墓碑，从背后轻轻拥抱了艾斯；那一刻，她青蓝的眸里尽是悲伤。

伊莲娜又走了几步，走到艾斯面前，正对着他，替他整理帽，而后——

轻轻吻在了他的脸颊。

一片寂静中，只有伊莲娜温柔地呢喃；但因为这寂静，呢喃也听的清楚。

“艾斯，无论有什么事——我永远是你的后盾，是你的底气。”

尔科在心底轻轻叹息，你看，伊莲娜永远那么偏他。也许其他兄弟觉得老妈只是心疼艾斯的世和遭遇；但知晓更多的他，才明白某些地方的偏。

伊莲娜去求了香克斯，希望他教导艾斯如何运用三霸气，又分别找了贝克曼和自己，要给艾斯恶补一切欠缺的知识；刚才的那句话，分明是在告诉艾斯，虽然她要离开了，但只要艾斯想她了，哪怕是冒着暴的风险，她也会回来，回到艾斯的旁。

酸涩的嫉妒密密麻麻，啃着男人的心；我何时……才能在你中变得一样特殊？

葬礼终于结束，艾斯和伊莲娜上了雷德佛斯号，艾斯会在这里行特训，成到足够的地步，再回到莫比迪克号上帮忙，而尔科要组织白胡海贼团剩余的战力们，尽全力保住能保住的地盘；白胡海贼团将重新启航，重建莫比迪克号；十六位队则在白胡的墓碑前立誓言，以参加讨伐之战的人为限，能在最终之战里击败奇、甚至拿奇项上人者，将成为白胡海贼团的第二任船，继承老爹的位。

他们以一年为期，一年之后，无论如何，艾斯都会回到莫比迪克号上，迎接最终之战，在此期间，艾斯会在红发海贼团的帮助隐姓埋名，不踪迹。

伊莲娜虽然上了雷德佛斯号，却并没有选择留；大约一个月之后，红发海贼团路过克莱伊咖那，而在所有人都不知的夜，有着青蓝眸的黑发女人提着小箱，踏上了克莱伊咖那岛的土地。

当夜，香克斯和贝克曼站在瞭望台上，目送着伊莲娜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