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争执(3/3)

「是你……」他颤抖着双看着前的男人，「这……这全……都是你的？」

「是又如何？」

苏茗直视着总经理的双毫不避讳地承认：「我就是想让你知你到底都了些什么，让你知你让他们多痛苦，也让这个世界知你私都在行什么邪恶勾当！」

「不！你不明白！」总经理突然间着急起来，「外那些无知的人才没有能力理解这些实验的伟大！他们只是享受着实验后的成果，本就不了解这过程当中需要付的代价！那些不学无术的媒一定只会因为这些怪而抹黑我的公司！」

「他们当然可以知晓实验过程的一切。」苏茗带着诡异的笑放了枪，「他们绝对有这个能力，他们绝对可以用他们的思想和观念让你知你德沦丧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背后的落地窗竟突然被撞碎，无数片碎玻璃迅速飞散各。

急之苏茗立刻闪开，一不小心就对着来者扣了板机。

「嘎——！嘎嘎——！」

被击中的怪鸟随即发凄厉的大叫，牠的上被打穿了一个，鲜血正不断涌而。牠胡地挥舞庞大的翅膀，着尖利指爪的脚因疼痛而速踩踏着地板。

突然间牠像是受到硝烟的引，发疯似地边吼叫边朝向对他开枪的凶手衝去。

「糟糕……！」

苏茗立刻察觉不对劲，但已来不及逃跑。

他想起了这一切开始之前少爷与他的承诺。

「我会要牠们不准伤害你。但是相对的，当需要攻击牠们的时候绝对不可以打牠们的。」

怪鸟的爪瞬间划开了苏茗的。

他如同失去线绳牵引的木偶般倒，大的伤让他无法再次站起。

鲜红的血不断，苏茗的视线也逐渐模糊不清，他一边受着生命的消逝，心里一边浮现了少爷跟秘书的影，还有那间安静却祥和的办公室，以及那些让他痛苦不已的实验室。

他想告诉少爷：「谢谢你让我认清自己的罪，也谢谢你愿意陪着我赎罪。」

他还想对樱说：「谢谢你总是给予我黑暗的心灵救赎，也让我不再厌恶那间办公室。」

苏茗了温柔的笑容，彷若上的剧烈痛楚都不存在一般。

这些还没有传达去的心，就让他永远保存在心底吧。

双缓缓闔上，他的人生在此刻正式被划上句。

怪鸟在袭击苏茗之后也跟着倒，搐一后便失去了生命跡象。

总经理愣愣地呆坐在一旁，久久无法从突如其来的惊吓中回神。

虽然午已经见识过一些怪，可这还是第一次与牠们如此接近。刚才那一剎那他真的以为自己的命会到此结束，不过幸好牠攻击的是苏茗，所以他上只受到一些玻璃碎屑造成的小伤，不至于危及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总经理总算回过神。

他飞快地拿走苏茗上的两把枪并确认弹数目，然后又起取走苏茗的斜背包，在其他怪来到这里之前赶忙开始寻找新的躲藏地。

他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