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设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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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整齐校服的女孩被着肩轻轻推倒，她并不惊慌，而是用澄澈到了极的黝黑双眸，注视着正压制自己的男人。裙腰中掖着的衬衣摆被他缓慢，温的手指抚上腻如缎的存在，他压低了声音，听着却莫名难辨别，嘶哑中又混合他独特的轻柔。

“岁岁怎么老给我拍照。”

被掠取也好，被拥抱也罢，最起码她仍存在着，被关注着，还有呼，还能知喜怒哀乐。那么一切的一切，都还能保留，最后的意义。

“那么，应该还是我的问题。”杭以绸隔着衬衣碰在自己上腹轻抚着的手，“但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闪光灯稍纵即逝刺一瞬，心满意足的摄影师理了理鬓边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不错，比上次有步多了。”

“嗯……”他轻笑，“大概是……不知廉耻吧。”

他也明白，一旦杭以绸的病假结束，大概率也不能住这么偏的地方，上学都不方便，住在市中心最繁华地带的杭嘉嵘的确是目前来说的最佳选择。

之所以如此，才能够放任盘旋在心底的那些漆黑污浊的念，一步步蚕着所谓的正观念，把犹豫不决的自己赶意识，徒留疯狂到了极的痴人。

微微泛的觉使她不自主地颤了颤，遵循着支者的意愿，在杭嘉燧离开她边调试相机时，渐渐直了腰背，双手摊开撑在床边，十指攥了手中的床单。

“好且引人发狂的都值得被记录来。”他站起，瘦的影遮蔽了窗投的光线，“平安，你应该对自己的引力稍微有所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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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得很，在杭嘉燧渐渐幽的目光中打了个寒战，勾着他脖亲昵地撒了半天，才把这个斤斤计较的男人哄得心甘愿帮她打包起了行李和返校用的书籍。杭嘉燧住的地方静谧偏僻，他宁愿每天开车一两个钟，也不愿意和他中拥挤忙碌的嘈杂都市一起呼。

“尤其会引到……我这样的人。”

“嗯？即使是这样也要一五一十向我说明噢。”把短裙缘保持在他觉得最完的位置，青年虔诚地吻了吻靛蓝布面双合拢并起形成的狭隙，“平安真的太了……”

如果注定要走向破灭的结局，最起码让她好好享受完短暂的人生吧。

“放松一些。”妍丽面孔被纯黑相机遮掩住半张，弯眉颜偏浅，上挑饱满的丹凤里浸满了痴狂神，循循善诱着略有些放不开的杭以绸，“把手放在上……对，就是这样，不要动噢。”

“唔，岁岁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明白理是一回事，想要利息又是另一回事。

“换了新校服怎么不跟我说？”杭嘉燧耐心整理好女孩的裙摆褶皱翘起的分，推搡着她坐到床边。

杭以绸不安地扯了扯被提了些的腰，刚要悄悄往拉一些，就被纤的手指住，她咽了咽，小心回答：“因为听说只是改了裙褶的设计……”

“为什么要穿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