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我生米成熟饭,岳父和兄怎么也……啊,你这个贱人。”
白淼淼直接把那木篮劈盖脸朝着他扔过去,也不知是不是凑巧,直接朝着他额的伤扔去,疼得陈路龇牙咧嘴,也顺势停了来。
雪白的布条上鲜红的血迹。
陈路看着指尖的血迹,猛地抬,一双睛瞬间睁大,憎恶地瞪着面前之人。
白淼淼吓得手都抖了,一只手握着栏杆扶手,指尖因为用力泛雪白意。
凉亭这侧是坡,却也是唯一能跑去的路。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陈路大怒,跨步上前伸手要去抓白淼淼的手。
白淼淼大惊,慌间,闭着,就要从栏杆去……
只一瞬间,她突然被人抓住手臂。
那手指格外宽厚,掌心,轻而易举就握住她的手臂,好似钳一样把人牢牢桎梏在栏杆上。
“啊。”她吓得连打带踢,“放开我。”
猝不及防被人踢凉亭的陈路吃惊地看着突然现的人,愤怒大喊:“你是谁!”
只见一个形大的男不知何时现在此,穿着带血的盔甲,腰间悬挂刀,背对着他,一只手便把挣扎的白淼淼制住,只低行动间,的半截脖颈还带着风尘仆仆的灰烬。
“是我。”
他声音沉稳而温柔,好似梅林中穿堂而过的风,的人耳朵发。
白淼淼听着耳边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不由一怔,缓缓停打人的动作,犹豫一会儿悄悄地睁开一只,小心翼翼地看了过来。
逆光的人依稀能看到刻的眉骨和直的鼻梁。
她一向有些迷糊,刚才又被吓坏了,此刻脑袋还木木的,第一竟然没认面前之人是谁。
——这人得有些熟,却太黑了。
她怯生生地看了好几,随后心虚地低,半晌没说话,却又觉得握着自己胳膊的手实在有力,不由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胳膊,气说:“疼。”
那男见她如此,突然笑了声:“你认不我了。”
他如是说,也听不到底恼了没有,只是直接把人从栏杆上抱了来,安安稳稳放在桌边。
双脚一落了地,白淼淼这才松了一气,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见状,微微侧首,让半张脸暴在天光,眉微微弯起,温和问:“二娘可是怕我?”
白淼淼张地着手指,只是盯着他衣摆的泥泞看着。